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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毕业聚会上,林小柔穿着一条紧身的白色连衣裙,在KTV昏暗的灯光下和不同男生轮流合唱情歌。陈志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,手里攥着一罐啤酒,眼睛却始终没离开过她。那时候的林小柔身材匀称,皮肤白皙,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,是班里公认的班花。
"喂,志强,你猜我昨天摸到林小柔哪儿了?"宿舍的王浩突然凑过来,嘴里喷着酒气,手在空中比划着,"就这儿,胸罩下面,软得要命..."
陈志强记得自己当时只是干笑两声,把啤酒罐捏得咔咔响。整个高中三年,林小柔换过三个男朋友,全都是他们宿舍的。每次分手后,那些男生都会在宿舍里大肆宣扬和林小柔的亲密细节,而陈志强只能默默听着,在脑海里勾勒那些画面。
大学四年他们几乎没有联系,直到毕业前夕,陈志强在QQ上偶然看到林小柔的动态更新——她站在某个旅游景点的石碑前,挽着一个看起来比她大不少的男人。他鼓起勇气发了条消息,两人简单聊了几句。林小柔说那是她实习公司的部门经理,而陈志强则得知她在大学期间又谈过几段恋爱。
之后又是漫长的失联。陈志强去了南方的工地做监理,林小柔则留在了太原。直到去年冬天,他发了一张工地雪景的照片,林小柔点了个赞,还在下面评论:"南方也下这么大雪啊?"
私聊窗口就这样重新打开了。令陈志强惊讶的是,两人聊得异常投缘,从高中趣事到各自的工作烦恼,话题一个接一个。视频通话时,他发现林小柔比从前胖了不少,圆润的脸颊和明显丰满的身材让她看起来更有女人味了。
"我是不是胖了很多?"林小柔在视频里有些不好意思地问。
"不会啊,这样挺好的。"陈志强说的是真心话,屏幕里的林小柔穿着低领毛衣,隐约可见的乳沟让他喉咙发紧。
春节回家,陈志强特意绕道太原。当他站在林小柔租住的城中村楼下时,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膛。林小柔下楼接他,裹着一件略显紧绷的羽绒服,黑色打底裤勾勒出丰满的腿型。
"要不上楼坐坐?"林小柔的眼睛在路灯下闪着光,"我室友回老家了。"
出租屋比陈志强想象的要整洁,一张双人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。林小柔脱下外套,里面是一件贴身的针织衫,胸前的弧度让陈志强瞬间口干舌燥。
"你...一个人住这儿?"他试图找话题掩饰紧张。
"嗯,城中村便宜嘛。"林小柔递给他一杯水,手指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背,"就是隔音不太好,有时候能听到隔壁...你懂的。"
陈志强差点被水呛到。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得顺理成章——林小柔坐得离他越来越近,洗发水的香味钻进他的鼻孔,然后是她柔软的嘴唇。作为处男的陈志强很快就缴械投降,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"没事的,"林小柔轻声笑着,手指在他胸口画圈,"第一次都这样。"
她用嘴帮他重新振作,技巧娴熟得让陈志强既兴奋又莫名酸涩。第二次他坚持得久了些,在激烈的动作中,他盯着林小柔晃动的乳房和腰间挤出的赘肉,心想这个曾经可望不可即的班花,如今正被他压在身下,而且显然经历过不少男人。
回到工地后,陈志强每晚都会和林小柔视频。她租的房子没有空调,夏天热得厉害,林小柔渐渐养成了在家不穿衣服的习惯。
"反正就我一个人,"她在视频里满不在乎地说,镜头故意往下移,"你看,都热出汗了。"
陈志强看着屏幕上林小柔展示自己汗湿的乳房和明显发福的腹部,一种奇怪的兴奋感攫住了他。他让她把玩具拿出来表演给他看,林小柔起初假装害羞,但很快就投入其中,叫声大得陈志强担心邻居会听见。
"他们早就习惯了,"事后林小柔满不在乎地说,"有次楼下的阿姨还问我是不是在看那种电影呢。"
三个月后,陈志强辞去工作回到太原,和林小柔正式同居。他惊讶地发现林小柔在家真的几乎不穿衣服,即使下楼取快递也只是随便套件外套,里面空空如也。
"反正我这么胖,没人会多看的。"林小柔一边说一边往嘴里塞薯片,奶油色的脂肪在她腰间堆叠出褶皱。
某个闷热的下午,陈志强看着熟睡中的林小柔——她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,肥硕的乳房向两侧摊开,肚脐深陷在柔软的腹部脂肪中。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冒出来:如果把门虚掩着,会不会有人偷看?
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,将本就不太牢靠的锁拧开一条缝。城中村的走廊总是有人走动,很快他就听到脚步声停在门外,透过门缝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。林小柔翻了个身,大腿分开,露出更深处的阴影。门外传来明显的吸气声。
那一刻陈志强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,他悄悄拿起手机,拍下林小柔的睡姿,当天晚上就注册了小号发到了某个成人论坛。网友们的评论让他血脉贲张:"肥婆还挺骚""这奶子我能玩一年""求更多角度"...
从此这成了他的秘密嗜好。他买来隐蔽摄像头安装在卧室,拍下林小柔自慰、换衣服甚至上厕所的画面。林小柔似乎毫无察觉,依然保持着白天高冷、晚上饥渴的反差。当陈志强因为频繁手淫而越来越难以满足她时,林小柔只是叹口气,拿出抽屉里越来越多种类的玩具。
"没关系,"她一边用震动棒刺激自己一边说,"你看着就行。"
失业在家的陈志强变本加厉。他开始偷穿林小柔的内衣——那些被她的身材撑得变形的蕾丝内裤和胸罩,然后自拍发到网上:"今天穿我老婆的内衣想她"。网友们更加兴奋了,有人出高价买林小柔的原味内衣。
与此同时,林小柔开始在一家服装店做销售。她会给陈志强发一些危险的图片:试衣间里撩起裙子没穿内裤的样子,仓库角落用手指玩弄自己的特写,甚至有一次是趴在办公桌上后入视角的裸照。
"店里没人吧?"陈志强紧张地问。
"当然有啊,"林小柔回复,"所以才刺激嘛。"
陈志强既害怕她被发现,又忍不住把这些照片也分享到网上。网友们的反应更加热烈,有人甚至认出了服装店的位置。陈志强删掉了那条帖子,却感到一种诡异的满足感。
晚上林小柔下班回家,依然是一副高冷模样,直到关灯后才变成饥渴的野兽。陈志强常常在想,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秘密?有次他故意把手机放在林小柔能看到的地方,屏幕上正是网友对她裸照的评论,但林小柔只是拿起来看了看天气预报,然后丢还给他。
"明天要下雨,记得收衣服。"她说这话时表情平静得可怕。
陈志强不确定她是真的没看见,还是装作没看见。但无论如何,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感觉让他上瘾。有时他会故意在林小柔洗澡时让维修工上门,或者在她午睡时邀请网友躲在衣柜里偷看。林小柔始终表现得像个毫无察觉的傻白甜,但她在床上的表现却越来越放荡,仿佛在配合着什么。
最让陈志强困惑的是,每当他想试探性地提出"换妻""3P"之类的话题时,林小柔就会突然变得异常保守,甚至生气。这种矛盾让他摸不着头脑——她能接受自己几乎所有的变态要求,却对真正的出轨行为表现出强烈的抵触。
城中村的夏天闷热而潮湿。陈志强坐在电脑前,第无数次刷新着网友对他最新发布的林小柔照片的评论。浴室里传来水声和林小柔哼歌的声音,他突然意识到,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林小柔究竟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。而正是这种不确定性,让这场危险的游戏如此令人着迷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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